柏三爷嗤笑:我倒是不知道清河与沈家二公子有这么深的交情。不过他没打算得罪这位贵公子,说完这句,又吩咐众人,还愣着做什么,开棺!
孟连生走到棺木旁,一只手搭在上方,是一个保护的姿势。
他被扇过耳光的一边脸颊,已经微微红肿,但他似乎浑然不觉,语气依旧平静如常,一字一句道:三爷,你要闹事冲我来就行,但是这个棺不能开!
柏三爷冷哼:柏家的事,你说了不算。
孟连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任谁看了都明白,他是为了棺材里的柏清河,默默承受柏三爷的欺侮。
与此同时,柏子骏小跑到柏三爷跟前,用他十来年最大的胆子,红着眼睛大叫道:棺材里躺着的是我爸爸,你们不能开棺!
柏公馆上下十几个下人,加上守灵的十几个兄弟,为了不惊扰棺木中的人,跟孟连生一样,既不吵也不闹,也不用谁吩咐,只自发地将棺材围成几个圈。
柏三爷眼见这形势,知道这棺是开不成了,只能狠狠瞪一眼孟连生,领着一众不知真假的柏家人,怒气冲冲拂袖而去,结束了这场灵堂闹剧。
柏清河早几年就替自己选好了墓地,是西郊一坐小山上。
出殡下葬都讲究吉利,柏三爷这一闹,自然是不好的征兆。那小山道路狭窄陡峭,昨夜又下过一场雨,出殡队伍行至山脚,人人都有些犯愁,唯恐抬棺途中摔了棺,那可就是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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