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照理是个小病,但这次程念樟去往成都后,按主办方安排,沿川藏线,要跟着记者西行去往阿坝完成拍摄。
那里随着入藏,海拔渐高,过了观音桥后,常人多会有些高反,他又是身强体壮的高发人群,鼻塞加迭着头疼,直接将些细小的病灶演化成了连日不退的高烧。
程念樟对待工作敬业,在镜头前始终强装正常,压制病态,愣是没表露出太大的异常。活动是国家扶贫基金会联合西南文旅的纪录片项目,他既然当初为了人情接下,就没有怠慢的道理。
四天的拍摄周期,他最远走到色达,而后折返成都。
一月阿坝下了场大雪,回程的沿路冻川成型,冰湖封固。
中段停息时,程念樟窝在车里,望见盛景,以前无动于衷的事情,当下竟然莫名带起了些从不曾有的分享欲望。
但因外面高寒的关系,他又正处病中,受不得冻,便叫小谢喊后车摄制组的大哥,帮忙拍了段雪景,传给了罗生生。
对面收信,很快就有了回复。
“拍完了吗?”
这几天说是有外人全程跟拍,她不敢发语音或视频给他,联系基本都靠文字,断断续续的,所以也并不清楚他的状况。
程念樟问小谢要了日程,上面显示晚上落定成都,在滨河路还有个夜蒲的局。他听闻后,联想场景,觉到头痛,就挥手推去,改换成了休息。
“拍完了,今晚会住成都。”
打字时,这男人有些生理性的手抖,多以回她短句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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