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裴玠一如往昔,无论是锦红跨海而出,还是虞黛楚踏浪而来,他都只是淡淡地投去注视。
对他不甚熟悉的人,总对他有个鲜明的印象,裴玠似乎永远带着笑容,淡淡的,并不十分浓郁,却总给人以春风拂面之感,温和的、抚慰的、体贴的,也是暧昧的、缱绻的、诱人心动的。
唯有熟识他的人才知道,他其实并不爱笑,也并非永远都要勾起唇角。绝大多数时候,他露出笑意,只是因为别人喜欢他笑,就仿佛一张面具,好用、常用,但也就也仅此而已了。
而没有必要笑的时候,他便会迅速收起笑容,露出最寡淡的神情,仿佛一个久惫的旅人终于得到片刻休憩。
但也许有人天生引人亲近,又或许是老天的馈赠,即使他不笑了,神情寡淡到极致,也总显出点
朦胧的笑影。这时的他便没有露出笑容时那样温和亲切了,却又透出点诱人深入、引人探寻的意味。风流与冷淡、引诱与排斥,竟在他身上显出最奇妙的和谐。
常有人因他总被女修倾慕而大加批判,说他私德有亏,不是值得托付大局的人,倘若以后执掌清欢宗,谁知会否做出愧对职责的事。
然而,任这样的言论再激烈,清欢宗的元婴真君、掌教长老也仿佛从来听不见一样,对裴玠信重爱护从未减弱。因为真正熟知他的人,是会明白,他根本不在意这些的。
他是纯粹的唯结果论者,也是最忠实的唯利益论家。他生来仿佛就是为了达成一个又一个的目标,除了一条堪堪守在道德及格线的底线之外,他不介意以一切手段达到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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