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位先生后来应是经了什么变故,徒生大悲大落,再加上劳苦奔波,硬将这病激了起来,如今
如今怎样?祁沉笙死死地看着床上的汪峦,追问道。
如今,已经拖成了痨症。
后面的话,汪峦已经听不清了,尽管之前也有过预料,但痨症二字真正从大夫口中说出时,却仍是沉重地压到了他的身上,让他越发喘不过气来。
他想要去看祁沉笙的反应,可越多的挣扎,眼前越发模糊。
如无法离开的梦魇,他只能徒劳地喘息着,好似又有鲜血呛咳而出,痛得令他最终再次陷入黑暗。
等到汪峦再次醒来时,应已是个白天,但外面却蒙蒙地下起了雨,房间中微暗、温暖而安静,床头的玻璃瓶中,插了枝淡色的茶花,花瓣上还凝着露水。
汪峦忽得有些疑惑,分不清那晚的高热究竟是真的发生过,还是仅仅是他做得一场噩梦。
汪先生,您终于醒了!房间的一角,忽而传来丰山兴奋的声音,汪峦有些吃力地转头望去,便见那少年原本应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此刻匆忙地赶到床边来。
您都睡了两天了,还有哪里难受吗?
汪峦微微有些出神,两天了那晚果真不是梦。
瞧我糊涂的!丰山见他不说话,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从床头拿过水杯来:您睡了那么久,嗓子肯定不舒服,还是先喝点水吧。
汪峦确实有些口渴了,在丰山的帮助下,喝过水后才动动喉咙,勉强说出话来:你们二少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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