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微言听出严弘文言辞激烈,也知道西北灾情在他心中的分量。所以夜微言没有立刻接话,而是继续看手中的奏折。
严弘文眼前都是西北灾民穷苦艰难的生活,说着说着就不自觉带上了个人情绪。
“皇上,臣在西北赈灾时,遇到了难以想象的阻力。”严弘文每每回忆起在西北的点滴,嗓音都会变得干涸沙哑,好像他刚从西北被救回来那时一样。
“当地官员互相勾结,官官相护,赈灾寸步难行。”
严弘文压制着自己的情绪,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他咽了口唾沫,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才让自己的情绪稍微平静一些。
他话中的深意不言自喻,夜微言当然不会听不出来。
“你是说涪陵王派人故意在你赈灾时阻拦你?”
严弘文毫不犹豫地点头,“没错。臣可以肯定,就是涪陵王从中作梗,才会使西北的灾情一直得不到缓解!”
他说这话时字字铿锵有力,毫不掩饰自己的气愤,不断向皇上控诉着夜微澜的罪行。
夜微言微微皱了皱眉,但却并没有当场气愤不已,对夜微澜予以痛斥怒骂。
“皇上,”严弘文言辞恳切,“赈灾的进度迟迟无法推进,但凡是稍有起色就必定会遇到阻碍。”
“臣在西北待的时日越长,发现的问题也越来越多。为了不让臣继续深入查到更多,他就派人来暗算微臣。”
严弘文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话语也没有太多逻辑。他说到后来也没有多少顾忌,几乎是从咬牙切齿地说着最后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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