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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雍仁放开了捂着陶灼灼的手。
自知有些不妥,又叫女儿瞧见了自己这冒犯狼狈的模样,全身上下都有些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你不要出声在门口守着,不准人过来。”
陶灼灼低声应道,快步走出门外。
“父皇?父皇头发怎么湿了……”
一听到她这样问,贺兰雍仁的脸色又沉重几分。
【还不是因为皇后!若她不是韵儿的妹妹,朕早就摘了她的脑袋!若不是方才白兰在前头推门,兴许朕便要被弄得全身都湿透了!】
“棠儿可好些?”
贺兰雍仁走到床边,望着趴在床上的女儿,仍是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模样。
“父皇,棠棠没事。”
她抬着脑袋,冲着贺兰棠粲然一笑,隆起的脸蛋,两颗深深的酒窝凹陷。
看上去更似是故意笑给父皇看一般。
贺兰雍仁盯着女儿,沉声道:“你可怨父皇今日罚你这样重?心中可有不服?”
“不怨父皇,棠棠知错了。”
“朕问你,今日究竟是你将你五姐推下去的,还是那宁家姑娘动的手?”
听到父皇这样问。
贺兰棠一撇嘴,又哭了起来。
【方才挨了那样重的板子都没掉第一眼泪,这宁家姑娘真当于她这般重要?】
见女儿哭得可怜,贺兰雍仁上前将她抱起。
这一抱,才发觉她的身上滚烫。
“怎么这么烫?太医呢?方才来看过了么?”
“看,看过了,伯伯说明日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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