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会将那支染了红漆的箭矢留下。
因为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白浅月见她说起自己父亲的不是,心里立马不爽起来。
眼睛一剜。
“王诗韵,你这是什么意思!”
语气之蛮横。
王诗韵又是冷冷一哼,“白姑娘听到是什么便是什么了。而且,一开始是你先提起家父的。”
王诗韵直接将这点点明。
旁边的人也都将这些话听得清楚。
也确实觉得白浅月说话有些过了。
王阜龄大人毕竟是为了皇上为了大周才牺牲了自己,你白浅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王阜龄的死是王诗韵医生不好导致的,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
而且,更有些揭人伤疤的感觉。
所以,她们都不觉得王诗韵刚刚说的那些话有什么不对的。
或许王诗韵确实意有所指,但在她们眼里,也不过是一个被人欺负的遗孤进行反抗而已。
并没有任何的不妥。
白浅月咬着牙,心里觉得烦死了。
现在好不容易她就要缠上琰哥哥了,这个王诗韵出来捣什么乱?
还是,这个王诗韵就是看不得她好么?
王诗韵也懒得继续带着面具和她说着虚假的话。
王诗韵直接蹲在白浅月的身边,根本就不等白浅月反抗,就已然将她大腿上的伤口翻出来,仔细看了看。
那动作很是霸道,根本不给人说不的空间。
厉玄墨站着边上,看着王诗韵“霸气”的举动。
心里莫名觉得有些奇妙。
怪不得她几次三番和他说话都不像一般女子那样,原来,王阜龄一个有些迂腐的文臣,教出来的女儿竟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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