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费城。
“她死了。”
钟影下棋的手指微微顿住。
左愈将手机放下,看着他道,“因为中弹不治身亡,她死在丹麦的一家医院里。”
“是谁开的枪?”
沉默了几秒,钟影看着桌子上的棋局,低声问。
左愈顿了顿说:
“有人放冷枪打中了她,应该是戴肯的人。”
钟影对这个结局毫不意外。他早就看出戴肯的心有多狠,也劝过爱玛早做准备,可爱玛却不听劝告。
但现在知道她就这么死在戴肯手里,还是不舒服。
不是因为他有多怜惜爱玛,而是戴肯的狠辣。
爱玛只是被戴肯操纵的棋子,可那些罪名最后却只是落在爱玛身上,戴肯把人干掉后就以为能置身事外,真是聪明透了。
这也是他不会罢休的原因。
他必须让真正要为这些事情负责的人逃脱不掉最后的惩罚。
“那名杀/手也很危险。”
左愈沉吟道,“不过现在已经动用了最高的安保手段去保护他。”
现在他们已经做了一切该做的,如果再不能保住这个人证,那只能说戴肯棋高一招。
钟影想到了一句古话,尽人事听天命。
在这场他和戴肯的博弈中,最后谁会是胜出者,现在还无法知晓。
丹麦。
隐秘的地下通道里,戴肯坐在轮椅上,面色铁青。正推着轮椅的史密斯低着头,保持沉默,别的手下自然也都不敢说话。
“他们居然能找到我的藏身之地。”
戴肯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史密斯顿了顿,低声说道,“应该是和我们转移爱玛小姐的行动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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