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绘成堆不下的油画。
钟意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他,也不管他是不是斯德哥尔摩患者,就声嘶力竭地冲他吼:“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到底想干什么?!”
“狼心狗肺?”单邪唇角轻轻牵动,沉郁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浑不在意地再次向她伸手。
“啪”地一下,钟意拍开伸过来的手臂,倏地两手抓着他的领子,冷冷的声音从紧咬的唇齿挤出:“我救了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她这会儿脑子里所有东西都快被这一把大火烧了干净,余下的全是愤怒。单邪这狗东西,大抵就是传说中只会恩将仇报的变态。
他什么都不说,擅自把自己带到这里,让她放松警惕,以为他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恐怕是预谋已久吧。
“嗯?”单邪略微抬起脖颈,似乎很享受于她的暴行,轻声问:“我怎么对一一了?”
单邪身高比钟意高出快整个头,如此场景可谓是高难度动作,仰头得她脖子酸痛。她重重地吐出口气,愤懑憋屈地用力将他推到墙上,肉l体与墙面撞出一声听起来就很疼的闷响。
单邪愉悦地眯起眼,仿佛感受不到疼,好似她越是暴力,越是能刺激掌控他情绪兴奋的那根神经。
钟意突然就觉得这满屋的画十分碍眼,随手迁怒地将就近一架画架挥倒,随后指着眼前同样碍眼的男人:“用那样的方式将我带回来,扮成双重人格来靠近我,我当初对你虽说没有多少,但至少也救了你的狗命,你就是如此戏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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