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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学究已经是乡里最有见识的人了,还是个老秀才,虽然性子古板,但名望很高。
孙文远没有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只好另辟蹊径,从亲近那神汉的人家入手。
婚丧嫁娶,是为了订吉时吉日,被孙文远排除在外。
那治病驱邪,就是见真本事的时候。
孙文远一大早就去河边蹲守,躲在大柳树的空心肚子里,等着天明了,浣洗的老少妇人就陆陆续续来河边洗衣服。
远远就能听到熟人之间的寒暄,随后就是拉家常,很快就转入谁家小媳妇跑了、谁家小孩子病了、谁家男人窝囊废、谁家老人难伺候这样的话题里,这里面就不可避免夹杂着些许奇闻轶事。
棒槌捶衣的声音间或着妇人之间调笑的声音此起彼伏,又很快在太阳渐渐升高的时候都隐匿了去。
孙文远在大柳树的空心肚中待了五六天,发觉没有什么新鲜事了,才从里面钻出来,又去追寻奇闻轶事的主人。
这里头有些人还健在,有些人已经没了。
孙文远最先拜访的是一个玩泥巴的小孩子,七八岁的年纪,拿着棍子在门前的柿子树底下戳泥巴,鼻涕流到嘴巴上也不知道擦。
孙文远静静看了一会儿,那小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也看向他,对他咧嘴一笑,鼻涕就进嘴里了。
孙文远眼皮直跳,转身离开了。
这小儿的灵智很高,但心智已经损毁了。至于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的心智损毁,那孙文远就没办法判断了,他还没有这么高的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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