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线,等把落胎药悄无声息递给顺嫔,等回宫后石榴便也刚好到了年纪,在顺嫔事发之前顺利除名出了宫。
至于出宫以后石榴到底如何,那都是齐家人的事,贤妃是一概不知也不管的。
之后的事就就如同谢婉凝猜测的那般,按照过往发展起来。
顺嫔因为那个孩子疯了,她不想生也不敢生,竟自己给自己吃下打胎药,终于在小雪宫宴那日落了孩子。
那一日的场面,谢婉凝至今想来扔有些心悸。
那是她入宫以来头一次面对这样的场景,鲜红的血刺激着她神经,叫她许久都不曾忘记。
然而自从顺嫔流产之后,贤妃却也病了。
谢婉凝点了点折子的这个部分,对萧铭修道:“陛下可还记得她那时候病得很重,几乎下不了床?再出现时却骨瘦如柴,人都脱了像。”
萧铭修想了好一会儿,才略微有点印象:“大概是吧。”
谢婉凝轻声道:“我一开始真以为她是风寒,后来听闻她是厌食而病,还颇有些不解。如今想来……她那时候恐怕是因为亲自动手做了坏事,心里过不去才厌食的吧。”
贤妃会走到今日这一步,经历了很多,也肯定有过彷徨。
当她意识到自己亲手害死一个无辜的生命时,那种愧疚和自我厌恶肯定时刻啃食着她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淡然处之。
那一场病,就是她良心和道德最后的残留见证。
可惜的是,她自己没有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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