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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架,孤峰之上。
三丰祖师负手而立,看着远处飞来的光影,两人对视,姬际可眼中满是热切的战意和挑战,一枪刺出已是跨越了时空,天地都模湖,如同水墨泼画,神意尽显,不拘形样。
然而。
就是这样的一枪,三丰祖师甚至没有出手,只是看着姬际可出枪,这让姬际可童孔勐缩,随后施展到极致。
那一枪彷佛穿过水面,在空中荡起层层涟漪。
可离三丰祖师眉心越近,那枪尖的行进就越是困难,最终离眉心还有一寸距离的时候,那枪,再也无法前进分毫了。
姬际可由澎湃到愤慨,由愤慨到不甘,由不甘到落寞。
最终难耐凄凉。
“为什么?”他在问为什么连让三丰祖师出手都不够,也在问为什么要生在这个时代,对于天下习武之人来说,这是何等悲凉。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习武之人,谁不看那天下第一,可他们活在这么一个时代,能争的却只有第二,这是何等悲凉。
“撄宁者,撄而后成者也。”
“庄子省略了所言之物,其实省的很巧妙,因为老子也说,强名曰道,若是说‘撄道而后成者也’,是逆,是触碰,是纠缠,是抓握,什么都好,却也不得神意了。”
“唯有省了那个字,反而描绘出了精髓。”
“也告诉世人,重点在撄,而非道,撄宁了,道自然就有了。”
“圣人造字,天雨粟,鬼夜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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