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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季凡暗道，狐剑心说的两种可能性，果然第一种可能性是真的，仙斗的“重点照顾”，是一种考验。

“如果我过了第三关，便可以成为你们组织的内部人员？”季凡问道。

“理论上来讲，是这样的。”银角仙道。

“理论上是什么意思？说话不要这么模棱两可，这样我会很没安全感的。”季凡不禁无语道。

银角仙笑道：“通过了考验之后，你只是有资格接触真相了而已，具体能不能成为我们的核心，其实看你自己的选择。也许知道真相之后，你会发现与自己的路不相符，会拒绝。”

季凡皱了皱眉：“拒绝你们……需要付出代价吗？”

“不会，你依然受到仙斗的保护，不过关于“真相”的记忆，会被抹除。”银角仙道，说到这里，她居然直接立下了道势：“我可以立下道势，我说的都是真的，仙斗不会加害你，一切都是为了选拔。”

“所以，道友，你的真身可以过来了吗？”银角仙笑着说道，眸子灿灿发光。

季凡一笑。

下一刻，他的身体化作一缕青烟消散。

只有那张黑龙面具是真的，实际上，他过来的只是一道化身而已。

传送阵的光芒再一次亮起，一个俊朗英武的黑衣青年从里面走出来，这一次，才是季凡的本尊，出来之后接住了那张黑龙面具，在手中把玩着。

“厉害啊，直接就给我看穿了，我这化身，一般人可看不出端倪。”季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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