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足足空白了半分钟,戎靖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皱了皱眉,看这架势,估摸着是他在受伤的消息传到了家里,不然不会如此兴师动众。
他喉咙钝刀子割似的,艰涩且疼,应该是长时间的缺水所致。
被护士扶着喂了点水,润了润喉咙,能开口后第一句话是问:季离轩呢?
您是说季四少爷吧?护士对答如流,救援队抵达海岛的时候您已经陷入昏迷,他送您去了市医院,后来您姓祁的朋友联系到了戎先生和戎太太,把您转来了这里。
戎靖放下水杯,动作带动浑身肌肉传来迟钝的痛感,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大大小小轻重不一的伤口。记忆慢慢回笼,他最后的印象是季离轩帮他包扎完伤口离开,而他看着树下群狼撕咬染血T恤的一幕。
后来?后来就失去了记忆。戎靖慢慢皱起眉头,能让他王虫失灵又失去记忆的只有易感期。想起自己易感期的模样,他有点难以接受,他真的在季离轩面前进入了易感期吗?不过季离轩看起来还挺仗义,至少没把他丢在海岛上自生自灭。
易感期期间的记忆,说是完全没有印象吧,好像也不是如此。戎靖蹙眉思索,零星的片段闪过脑海,似乎是好闻的玫瑰香,光滑柔软的肌肤,omega水光粼粼的眼眸,湿润的红唇。
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哭喘,半羞半恼:戎靖,停下来!你又不听话了?
他在易感期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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