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揽着她,望着窗外,窗外平昌海棠树的叶子已经落光了,大部分海棠果也已经摘下,只留了树顶的一些,红艳艳地那么挂在枝头。
他抿唇,道:“所以璇玑教几次向我发难,应该就是知道我插手丹阳陵寝一事。”
乌苔明白了:“若是你出事了,丹阳陵寝一事就没人敢管了,陵寝修建数年之功毁于一旦,璇玑教可以趁乱而为。”
懋王颔首:“对。”
乌苔:“那……殿下为何不试试我说的填海之法,说不得有用呢。”
懋王:“这个自然是要试,我已经着令堪舆者探查海眼深度进行评测,毕竟此事事关重大,必须谋定而后定,再者,如今朝中暗潮涌动,都在盯着这丹阳陵寝,他们既要闹,那就让他们闹,等他们闹够了,我再出手。”
乌苔听着,顿时明白了。
他现在提出填海,未必能说服众人,就是要等到无计可施之时,才提出来。
她不免暗暗感慨,身边这男人心思果然不是自己能猜到的,也亏得今日,他就这么揽着自己和自己细掰着说,不然哪知道呢!
当下好奇,又特意去看懋王的回函,却见懋王的字龙飞凤舞:“殿下的字真好看。”
懋王:“也是自小练出来的。”
乌苔便道:“妾身这几日正想着写写字,殿下有往日写的随意什么,拿给妾身,妾身拿殿下的自来临摹,应大有长进。”
懋王抚着乌苔头发:“为什么突然要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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