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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阙只是色目进士出身的淮西宣尉副使,不算什么大根脚,地位自然与淮南行省左丞相太平天差地别,因此太平一句“我还是扬州行枢密院的知院”直接把余阙的使者顶回去。
但是福寿作为江南行台御史大夫,地位只比太平稍稍逊色,而且他还是有大根脚的色目人,出身并不比贺惟一这个大根脚的汉人逊色,他派来的使者同样不客气:“贺丞相,国家让您坐镇扬州是为了总兵东南,行台现在危在旦夕,一旦集庆失守,丞相岂能独善其身!”
“太平”与“贺惟一”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身份,“太平”是真正的蒙古大根脚,而“贺惟一”只是一个有根脚的汉人,这也是太平每次任相都会遇到的麻烦。
虽然他的蒙古语比汉语说得还要好,从小到大接受的都是蒙古教育,甚至还有一个真正的蒙古名字,蒙古贵族任相也一定要同贺惟一搭班子,但他终究有着汉人血脉,总有蒙古贵族与色目蒙族想找出他勾结汉人、南人图谋不轨的证据。
因此太平也不得不透露真正内情:“我知道福寿大夫在集庆路十分困难,但朝廷之所以让我坐镇扬州总兵扬州是为了不惜一切代价恢复海运。”
与明代不同,大元自国初以来都完全依赖海运糟粮,每年都有数百万石粮食从江南运往北方,最多的时候一年要从江南运走三百五十万石粮食,这就是韩宋红巾军起义时“贫瘠江南,富称塞北”口号的来源,但也形成了华北、东北对江南钱粮的极大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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