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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两人不远靠墙的一张桌子旁,背对他们的梁园见皇帝目光总往那桌飘,不禁笑道:“一双小儿女为只烧鸡你推我让,多寻常的事,您怎么倒饶有兴趣似的?”
皇帝收回目光,淡淡道:“我是为了他们争烧鸡么?我是为了他们两个的态度。昨日经历那样大事,如今客人们议论的多是此事,他们倒像没事儿人似的,毫无炫耀得意之态,这份心性定力,殊为难得。”
梁园笑道:“确实。百花楼那一次,我就发觉他们不寻常。”
说完又见皇帝皱眉道:“东瀛撮尔小国,每逢朝贺,无不是毕恭毕敬,怎的在民间竟如此嚣张?”
梁园叹息轻声道:“我们身处庙堂深宫,能看到几分真实?如今看来,这一次微服倒正是时候。我从前也听说东瀛人是属狗的,媚上欺下,只是想着他国之事与我何干?不成想民间竟已闹到如此地步,一个武士,仪态如此难堪,竟然就能大喇喇去见一地父母官,简直岂有此理。”
皇帝默然半晌,点点头道:“我想起早些年间,江月就很讨厌东瀛人,偏偏东瀛出产的白银他又喜欢。如今看来,还是他经营海贸,更了解各国百态,在这点上,你我都不如他。”
“那又怎样?”梁园神色冷下来:“他已死了,再没人会和你我说那些番邦异域的人和事。”
皇帝也不高兴了:“你摆脸子给谁看?他的死难道就是我一手造成?你就没有责任?江月死了,总要再寻精通番邦异域的人才,不然海贸还开不开了?那可是江月的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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