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减轻阿粱的痛苦,何大夫让药童给阿粱熬了一碗药,效果类似麻醉。
何大夫手法利落,一棍子下去,阿粱痛的满头冷汗。之后,何大夫给阿粱把骨头重新接好,上药,上夹板,固定。
“你这娃娃有点虚,你暂时住医馆里,老夫给你调理调理。”
这就是为什么秦择要在这家医馆帮工几个月,他要跟医馆里的人处出感情,得到他们的喜欢,这样秦择所求的事,医馆里的大夫和药童才会自发的尽心。
等阿粱喝了药睡下,狗剩刚要告辞,却被老大夫叫住。对方观察狗剩的面色,然后又给狗剩号了号脉,何大夫皱眉:“你这娃娃怎么身体也不太好。”
狗剩尴尬。他一个乞丐,身体好才怪。
何大夫又捋捋胡子:“回头也给你调理调理。”
狗剩弱弱:“我我没那么多钱。”
何大夫摆摆手:“不是什么名贵药。”
药费贵,其实真正贵在诊金。当然富贵人家,肯定会要好药材。
但很多便宜的草药,用对了,其实也很有效。
狗剩离开了医馆,他还要去卖糖葫芦,寒风凛冽,他一颗心热烫烫的,在灰色的天下,狗剩那双眼睛亮极了。
有人护着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或许是受到狗剩情绪的感染,本来匆匆走过的人,也停下来问狗剩的糖葫芦怎么卖。
狗剩脆生生报价:“叔,我用糖可足了,我家糖葫芦吃一口能甜到心里去。”
男人笑了:“行,给我来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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