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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说的这个天下是秦国的天下吧?”卫庄平静地说道。
师兄弟彼此之间太过了解,对于对方彼此的手段更是了如指掌,卫庄自然不会紧紧只是因为盖聂的几句话就被说动。
“不是,我说的真正的天下。”盖聂道。
“额,你说的是什么?”卫庄来了一丝丝兴趣道,因为他发现,师兄盖聂似乎并不是在拿话套路他,而是在陈述一个自己不知道事实。
“你还记得我第一次来紫兰轩时的情况啊?”盖聂问道。
“自然记得,你当时的那般情况是我第一次见到,失魂落魄而又有些激动的样子。”卫庄道。
“如果我告诉你,当日我经历的一切都是因为大王而起呢?”盖聂道。
“你是说,当时伱的精神几乎处于崩溃状态的原因是因为秦王所起?”卫庄此时已经难以保持平静了。
“是,我在那时感受到另外一个世界,感受到一种我们未能达到的精神境界,那是一种纵横之心,是超越我们现在的所拥有的纵横之心。”盖聂回忆道。
“你说过,当时的情景在你的心头种下了一层阴影,当你能够突破那层阴影之时,你就能更上一层楼。”卫庄道。
“是。”盖聂道。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倒是想要见识一番,让我看看他是否有那样的资格让我们纵横弟子同时为他效,如果他真的如你所说的那般可怕,我倒是可以听从你的建议。”卫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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