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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淮胥感觉自己好似魔怔了,不然怎么会无法拒绝她的请求,端起杯子送到她嘴边去,一点点地喂她喝下。
沈言轻偷偷看着他的反应,分明是无情冷血的杀手,可是却能这般小心翼翼地喂她喝水,甚至眼中含着暖意。
一杯水倒喝了不少时间,待喝完了,方淮胥拿起她枕边放置的帕子为她擦拭着嘴角。
“阿胥。”
方淮胥将杯子放回去,“嗯?”
沈言轻笑得很是欢喜,“你有没有发现,你应我的话应得愈发顺其自然了。”
方淮胥没有言语,沈言轻又突然道,“啊,阿胥你快过来,差点忘了。”
他倒是依言坐下了,沈言轻伸手将他的衣袖推了上去,轻按了按昨天的痛处,“今天觉得怎么样?”
“还好。”
沈言轻病中本来便没太多力气,又费劲地按了一下,见他微皱了眉,只道:“我那边柜子里有罐药,你拿过来,第二格,写着舒筋活血,旁边还有木签也拿个。”
他过去拿了过来,沈言轻将药打开,用木签挑了些涂在他手臂上,使了最大的劲揉着。
她分明仍在病中,却不忘此事,方淮胥有些不解,“你为何对我这般好?”
沈言轻只含笑揉着,“我心疼你啊。”
他呼吸一滞,这话是头一遭听人与他说。
当年他的家乡闹饥荒,他的双亲带着他和他哥哥一路北上逃荒,但半路中他双亲为了他兄弟二人,将唯一的干粮给了他们,自己活活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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