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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那你梦里他们都会干嘛呀?我看您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按理说您照顾他们最后一程,他们应该对您很感激,怎么还会做噩梦呢?」
钱阿姨嗑瓜子的动作突然一顿,目光飞速地在我脸上滑过,然后立马垂下眸子,明显有些闪躲。Z.br>
「呃,不早了,赶紧睡觉吧。」
说完,她连手都没洗就直接躺下了,被子一盖,俩眼儿一闭,彻底不搭理我了。
其实别看这阿姨挺不讲究,可她花起钱来还真是一点儿也不含糊,不光是她,这个团上几乎所有客人,包括那个田女士在内都非常爽快。
这一点其实大大超乎我的预料了。
之前在我狭隘的认知里,t国这些自费项目,尤其是各种色彩秀,都比较适合男性客人,但事实上,根据我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带团经验,还有目前这种局势,足以见得中年女性客人通常都会对这些特殊项目更感兴趣。
具体为什么呢?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总不能让我直接问人家「您为什么喜欢看这种不穿裤子的大秀」吧?
晚上,钱阿姨再一次被魇住了,倒是没有叫出声来,还是一直「呵。呵。呵。」地发出那种气音儿。
我之所以能听见这个,是因为我听太入迷,竟然听失眠了。
比她气音更早出现的现象,就是我的法钉又变热了。
那时候我正习惯性地侧卧着,法钉也因为惯性掉到了右边脖子根儿上,我正听得津津有味,脖子就突然被烧了一下,疼得我一个激灵,赶忙将它拉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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