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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赞念将一个瓦罐似的东西放到杨喆的肚子上,瓦罐上盖着一块儿白布,用经线在边沿处绑了一圈儿。
他把经线的两头攥在自己手里,合掌默默念诵着。
念了一会儿,突然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对我说了句什么。
「你先出去,你身上有煞气很重的东西,会伤到那个女孩子的阴灵。」阿平冲我翻译道。
我「哦」了一声,立马明白他说的「东西」就是我脖子上的法钉,于是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在沙发上等了大约半个小时,我和中年妇人大眼儿瞪着小眼儿,都尽量回避彼此对视的可能性,主要是我们语言不通,一对视上就感觉得要说些什么,可又说不出来,就只能尴尬一笑。
正在我尴尬地脚趾抠地的时候,他们几个人从屋里出来了,杨喆是自己走出来的,看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了。
阿赞念是最后一个出来的,走着六亲不认的步伐,面上还是挂着和蔼可亲的笑容,额头上全是汗珠。
阿平说:「已经解决了,但是她身上还有阴气,阿赞说想把她的阴气也祛一祛。」
杨喆揉着太阳穴,点点头,「我头还很疼,而且还有点儿晕。」
我了然道:「这都是正常的,只要被附过身就一定会有残留的阴气,肯定不会太舒服。」
阿赞念祛阴气的方法也是十分新颖,他先是让她老婆带着杨喆去换了一身极其宽大的服饰,然后把她带到房子外面的门廊处,让她面朝下趴在水泥地面上,把衣服的下摆、袖子,裤腿都卷至最高,露出大面积肌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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