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
慕曳觉得他应该是有什么话要说,但对视着,看着,他忽然眼神凶戾,压了下来,捧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入侵她的唇舌。
唇瓣被男人大狗子似的饥渴地用唇攥住,吮吸,发了麻,他大口喘着气,整个狭隘的车厢全是他的呼吸声。
急促、热烈。
情到深处,他控制不住放肆进去搅天搅地,所有爱恨嗔怒喜盼,种种复杂情绪全倾泻进去。
他有多用力,多浓烈。
只有麻到发疼的唇瓣知道。
偏偏纵是这样激烈的时刻,他也记得要换气,记得她患有心脏病,怕她喘不过气来。
慕曳本来不是太投入,纯抱着欣赏大狗子发疯的心态,然而感受到这一点,她伸手揽了他的脖子,冰凉的指尖在他后脖颈勾了勾、挠了挠。
——
回到家时已经是夜半时分,所有人都已经回房安睡,只有安保在守着门。
祁生抱着自己老婆下车,上楼,回房。
在两个房间略有一丝停顿,最终抱着人进了他们的婚房。
这时慕曳已经昏昏欲睡,她精神头没有一般人那样好,但她又偏生有洁癖,到了房间,还记得扯扯男人的衣服,“洗澡。”
祁生顿了下,正要将人放下来,慕曳半眯着眸不让他动,不下来,说:“你帮我洗。”
祁生:“……”
苏书是第二天赶早回来的,她一身浓妆异服不敢回家,也不敢回公司,就到酒店洗了澡,睡了一觉,第二天换上正常衣服才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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