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个,那个,你眼睛闭上,没喊你,不准睁开啊。
哦。又是一句柔顺的应答,让严朗感觉何骥朗就像躺在龙榻上的妃子一样,而他就是正要辣/手/摧/花的老皇帝。
什么跟什么啊,想象力不要太丰富了好不好!严朗又往脑门上拍了一掌,定了定神,用酒濡湿了一块薄巾,先从难度最低的额头和脸颊开始擦起,然后是喉结......
嗯啊......
你疼吗?我下手重了?网上说,用酒精降温用力点会比较好。
何骥朗的声音莫名低哑:不疼,就是......怪怪的......
严朗哑然,额,不会是这地儿特敏感吧。行......那就不仔细擦了,略过,略过......
可略过了一个地儿,下面好像处处都是雷/区,何骥朗嗯啊嗯啊......的声音此起彼伏,吓得严朗都不敢尽情发挥了。
午间的阳光透过了窗,打在了何骥朗有些湿湿的身子上......
严朗推了推自个儿的鼻孔,生怕一个不小心流出什么鲜红色的液体。你翻,翻个身......
何骥朗闻言,顺从地翻身趴好,把脸埋进枕头里。
完了,背肌线条也好到天怒人怨......
不过,比看正面还是好多了,心里负担没那么重,于是很快便擦好了。好了,你翻过来吧。
好。嘿嘿。何骥朗一转身,吓了严朗一大跳。
你,你怎么流鼻血了?你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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