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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默全力一击下，整个魔塔的顶层都已经不翼而飞，只留下光秃秃的大厅地板，而萨鲁曼的那些珍藏也尽数被毁。

不过萨鲁曼依然还活着，陈默倒也不意外，因为这五位巫师都是次级神的化身，没有一如点头是弄不死的，只不过萨鲁曼目前的状态有些奇怪。

他的身躯完好无损，但不断有光芒流逝，就好像风吹散的沙堡一样。

“我就知道！”

萨鲁曼苦笑着摇摇头，然后看向陈默。

“塞伦特，索伦和我们一样，都是棋子，你要小心！”

“是米尔寇吗？”

萨鲁曼点点头，他之所以选择投身黑暗，除了甘道夫这个重要原因外，还有米尔寇给他看到的预知画面。

在那个画面里，中土已经尽数被毁灭，但是西方大陆的众神却对此毫不知情，一如也无能为力，所以萨鲁曼才选择跳槽，但现在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蒙骗了，一如的目光从未在这片土地上离开过片刻！

只能说力量的诱惑太大了，一如对于中土的不管不问，使得萨鲁曼产生自己被抛弃感觉，再加上萨鲁曼对于更强大力量的追求，终究使得自己尝到了苦头。

“那你现在，要去谢罪了？”

“是啊！”

萨鲁曼点点头，伴随着那些光点的飞速流逝，他的躯体也在发生着变化，老迈的样子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看起来很中性，很漂亮的面孔。

这就是迈雅，中土众神的次级神，也就是甘道夫他们在众神身边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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