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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管事一走,宫嬷嬷就给宋慈换了一盏茶,一边道:“您这是说做就做,真不是说着玩啊。”
宋慈接过茶,抿了一口,道:“正儿八经的事,你看我啥时候是闹着玩的了?我呀,指不定啥时候就两脚一伸和这世间道再见了。这人走了,会慢慢儿的被人遗忘,你说我要是留下这么一个义学,会不会被人记着?”
“您就是为了被人记着?”
宋慈点头:“是,也是为了想留下点什么。”
宫嬷嬷张了张口,好半晌才道:“别人老奴不知,但老奴,却是会一直记着您。”
“你也老了,能记得多久。”宋慈嘴角含笑。
宫嬷嬷没接这话,只回到刚才的正题上:“虽您说上边一张嘴下边跑断腿,可这底下人跑腿,也得有个章程不是?所以这义学具体章程要怎么办,您倒是真要心有成算才好,是要办寻常义塾那样的?”
宋慈说道:“自然不是。”
她心里早有义学的雏形了,这里的学堂,多是为学子而设,为了考科举,可她要办的,却不是这种,而是“职校’。
没错,她要办的就是教手艺的义学。
说好了是为孤儿而设的,自是要教他们谋生的本事,而非考科举,将来学成,走出去,也不至于寻不着合适的活儿,只要身有一技之长,自然能谋到生路。
识字是最重要的,这年头,就是当下人,会识字,都要比目不识丁的多些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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