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收到的消息,当时迎亲使者到达雁门,王妃人却在云落城里。她出发的前夜,就是在那和尚的石窟中渡过的。有城民在黄昏时遇到她出城去寻和尚,随后一夜没回。是第二天的早上,她才现身离去。
她和那个和尚,那夜到底都做了什么,竟过了整整一夜?
可别说她是在听和尚念经。怎么可能。
和尚容貌英俊,精通佛法,如今人还是独居在石窟里,一边替人治病,一边译着经文。
束慎徽很难形容三天前他刚收到这个消息时的感受。愉快自然是不可能的。嫉妒?不满?
也不可能。他娶她之前,就已经知道了这个和尚的存在。丝毫也没有影响到他当时的心情或是决定。如今才短短不过数月,他怎可能小气至此地步。并且,他之所以在婚后不久就发人去打探详情,当然也不可能是出于别的任何原因。
唯一的原因,就是出于维护婚姻而考虑的。
她是不久就要回雁门的。
从前如何,真的无妨,但如今,既成了他的王妃,再回去,便断不能再和和尚继续往来。即便藕断丝连,也是不被允许。否则,倘若事情在长安流传开来,叫他颜面何存?他如何再在臣下面前保持他身为摄政王而该有的威信?
束慎徽盯着她那头散在颈后的乌发,闭目。
五更不到,他沉默地起了身,洗漱更衣,准备上朝。
休养了将近一个月,姜含元身上的伤,那些浅的,已是痊愈,伤腿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行走早已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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