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其琛抬手解开了衬衣最顶端的扣子。
“你错过了我的婚礼。”房其珩说这句时像是在撒娇。
“你长大了。”他回道。
率先发动攻击的是花豹,它一上来就冲着青年来了一个飞扑,被后者侧身躲过后在地上划了一个圆弧,紧接着又是一次扑击,房其琛矮身闪过精神向导的第二次攻击,回身用胳膊架住了女子的肘击,对着她的腹部一个屈膝上顶,迫使后者持有的药瓶直接脱手,飞到了半空。
见一击失败,房其珩挣开兄长的束缚,双臂撑住他的肩膀,以此为支点身体上翻倒立,左脚尖点上了正在下坠的药瓶,又将它踢了上去,然后身体前倾,在花豹的掩护下完成了一次大胆的前翻。
然而还没等她站定,右腿突然被人一勾,整个身体霎时间失去平衡,在倒下的瞬间她左臂撑地,紧接了一个扫堂腿,却被早有准备的兄长用腿一别,整个压制在地,喉咙被单手锁住,腹部被用膝盖顶死,于是她唯一自由的左腿曲起踹在了青年的身上,在发力的前夕被拉着就地一滚,上下状态立马交换,被房其琛当盾牌硬生生的挡住了花豹的又一次突袭。
要论怎么以一敌二,恐怕没有哪个哨兵比他更有经验了。
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在战斗经验上不占优势,房其珩干脆的卸掉了自己的右膝盖,凭借着脱臼的关节扭身像泥鳅一样滑了出去,然后她单手撑地,直接“咔吧”一声接好了右腿,脚下一蹬就跳了起来,目标直取下落的药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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