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逡,好了没。”
我敲了敲浴室门,苏逡没有应答。
我忍不住眉头簇紧,“苏逡,你已经在里面一个小时了,我要洗澡。”
里面猛地发出一丝奇异的声响,惊喘如惊弓之鸟。
我嘴一抿,“咔哒”一声就把门打开。
映入眼帘一幕令我震惊,苏逡似被猎人发现的弱小动物眼神惊慌地极快地看我一眼手撑着胸口转过身去。
而我也呆住了,苏逡在这散发着热气的浴室脸色苍白,他的反应很不对劲。
我几步过去,探着头问他。
“你怎么了,苏逡?”
苏逡没有理我,他的两只手重重地按住左心房,他表现的似乎那里被人打了一枪似的血流不止,他看着很痛苦。
我的目光在他脸上巡视,苏逡已经难受的说不出话来,他低着头,肩膀在颤抖。
“痛……”
很快他就发出一声嘤咛,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跌坐在地上。
我俯视着他,他好像在地狱里灼烧的犯人忍耐着超出世间一切可以用的词语形容的折磨。
我微微敛起打量的目光也慢慢蹲下去,他这个样子让我想到那一晚的顾酩。
不过一个内敛一个外扬。
我不再说话用力掰开苏逡放在心脏处的手,因为我的触碰,他下意识就松开了。
我看到了。
白皙的肌肤上丑陋狰狞的不规则的圆形伤疤,那块白色的疤痕中是熟悉的弹孔状,因为时间长的原因,倒也没有那么突兀了。
那晚有幸看到顾酩做取子弹手术的全过程,苏逡这种的虽然是第一次见也能一目了然的辨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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