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进听出她的言下之意:“想给她们抱不平?”
“嗯,算是吧,既然没有定罪,只是带来审问,我觉得……不该这样对待她们。”
“你这是在指责我吗?”
薛进这么问着,低头嗅了嗅领口,嫌恶的皱眉。
楚熹忽然想起他是个很爱干净的人,沐浴要用香胰,衣裳要用香薰,去地牢提审于他而言就是自讨苦吃,忙不迭的认错:“哪有哪有,你这么做肯定有你的道理,是我多管闲事了,你别生气。”
薛进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生气,可楚熹这“你一生气我就认错”的态度,让他非常满意。
男人是最容易被宠坏的,最容易被宠的不知分寸,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在楚熹一味伏低做小之下,凤凰男总会忘记自己的身份,无所顾忌的展露那傲慢又任性的一面:“我自然有我的道理,等我回去换身衣裳再同你讲。”
“哦……”
“哦什么,你不换吗,闻闻,臭死了。”
“我,我没有可以换的衣裳呀。”
“那你离我远一点。”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薛进哪里都好,只是有些过份爱干净,说到底洁癖是一种心理疾病,他有病,不能怪他。
楚熹这么想着,又服软:“好嘛,我回府去换就是了,你等我一个时辰。”
“换身衣裳再回来,这么热的天,也不嫌累得慌。”
“……前街有成衣铺,我去买,你看这样好不好?”
“算了,还是回去,顺便沐浴,瞧你这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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