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花看出来啦,及时提醒罗婆子:“那不一样。”
罗婆子脑子一激灵,“对,不一样。”
随口似唠嗑般,和附近的妇人们叹气说道:
“我儿子这种情况和村里的后生哪能比。
虽是念书有出息,但是人家那新媳妇能日日见到男人,我那儿子天天蹲在书院。
我家小麦从进了门,比我见我儿子次数都少。我最起码的有时还能去书院送送衣裳送送口粮。
没看三日回门都没人陪吗?那委屈,那小话儿听的太多,换谁家媳妇能受得了这个。”
有那耿直的和白玉兰交好的四婶子就说啦:“那你还卖毛驴。”
罗婆子一脸冤枉:“别提啦,那毛驴不卖不成呀。我跑到那哪,算了一卦,本是想看看我儿子这一步考没考过,结果算出我有小灾,就在我家那毛驴身上。回头我发现咋算的那么准呢,你们猜咋地?它不好好干活,往死里不是好动静的叫唤,还寻寻摸摸撞我。我一合计,不能留啊。”
反过来又质问那些妇人:
“怎的,你们不会是听哪个说我磋磨儿媳才卖毛驴吧,谁说的?这不是坏我儿子和我的名声嘛,我疼我家儿媳还来不及。不让干活抢着干,再没见过比左家闺女勤快的。
没看见这回猪进院,我都让他俩回来陪我亲家母他们住一阵宽宽心?我那豆腐坊我都停啦。
再不信你看秋收后,我能拉来多少大米。”
反正也许诺要拉大米啦,不如这时候说出来撑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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