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空间吗。】蔺寒川没听清容子平在说什么，问001。

异能者身上会有能量覆盖，高等级的异能者能看到低等级异能者的气息，大概判断出这人是什么异能，多少级别，可蔺寒川仔细观察容子平，都没有看到他身上有能量覆盖。

【他的空间不是异能，而是灵器绑定。】001知道蔺寒川的疑惑，解释道，【有空间的是灵器，他依旧是普通人。】

蔺寒川点点头，刚从对话中回神，就听到自己怀中孩子认真的说道：“道歉没有任何用处，你放心，不仅你，还有你大哥，容家……我们都不会放过的，你不要急。”

“……”容子平发誓，他两辈子加起来无语的次数都没有今天多，“这是我和屠济之间的事，你一个小朋友，不懂大人之间的事情，不要乱说话。”

隐隐的，容子平对程寄舟有种敌意，或许是因为他抢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关爱，哪怕他的面孔再怎么宛如天使，容子平都喜欢不起来。

“我懂啊。”程寄舟毫不犹豫道，“深仇大恨，不共戴天，你们国家不是有一句古话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刚好第十年。”

“屠哥。”被一个小孩子怼得说不出话，容子平心中暗恨，他看向蔺寒川，放低了声音，隐隐有些撒娇的感觉。

身为容家的小少爷，向来高傲，这已经是容子平能做出的最低的姿态了。

“舟舟。”蔺寒川揉了揉程寄舟的脸，动作轻而柔，“你自己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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