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价?”赵青河的解释却敷衍得很,也没有讨好她的意思,“得饶人处且饶人。”
夏苏挑起眉,“谁要自抬身价?看你说谎不眨眼,扯得没边了而已。”
原来是怨这个。赵青河心想自己小人,嘴上嘻哈不认,“妹妹闹分家不是今日发生之事?”
这么下去,就离家出走了,夏苏冷冷一哼。
“妹妹,你欺硬怕软,在外胆如鼠,在家胆如虎,我看你在吴二爷跟前乖得像只小兔子,就是吃他那套君子谦和吧?不过,别怪哥哥没提醒你,吴其晗绝非君子。”赵青河跟船数月,看吴其晗做生意和做男人,都十分黑。
夏苏其实也想过她能冲赵青河咆哮的理由,终究认为干娘的保护伞起到很大的作用。第一次针锋相对,干娘帮她揍儿子,一年后干娘离世,她和他硬碰硬的相处方式已固定,自然无需再畏畏缩缩。
“吴老板要是君子,我就是淑女了。”每回都觉自己与虎谋皮,胆战心惊。
“明白就好,他虽与你我客气,愿给我们一些好处,但他到底出身官宦,靠父辈祖上可以迅速累积人脉财富,你我却要白手起家,高攀他不得,也依附他不得。交朋友,最好平起平坐,彼此地位对等。”
他多大的时候?曾对人情交往抱有可笑天真,交朋友不论出身,一昧掏心挖肺。结果呢?
门当户对的说法并非完全偏见。
夏苏淡然瞥着赵青河,“我一个女子,跟男子交什么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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