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哦。”突然冷不丁伸进头一句。
我立马转头,心虚地看向沄洇,一面地匆匆敷衍下堂弟,把他送走了。
“还好吗?”沄洇蹲了下来,双手放在床沿,指尖就要碰到我的脸颊。
我憋了口气,点点头,又摇头。
这是个好机会。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把脸挪开了点,对着天花板,电风扇一扭一扭的,忽然觉得浑身冒热气——鬼知道我干嘛把自己全裹起来。
“沄洇,你还生我气不?”
我见她半响没说话,紧张地转头看她。
“我没啊。”她一脸无辜。
“那你怎么不理我了?”傻子才信呢,肯定是生气了,不然干吗门都不给我开。
“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沄洇微笑,“你也没来找我啊。”
我语塞,的确,沄洇那天走开后,我就没敢去找过她。
“那,意思是,我们和好啦?”我转念一想,顺水推舟道。
沄洇嗯了声,“我知道那诗是你写的。”
我肯定我当时脸红得跟菜地里滚熟的西红柿没两样,嘴却死犟死犟,“什么诗?我什么时候写诗了?!”
眼神还特纯洁特迷茫。
沄洇默默无语了。
我立马哎哟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啊?”果然,沄洇又理会我了,我舒服地哼唧两声。
“你和我说说话吧,有你陪着我就不疼了。”我吸了口气,鼻子里满是沄洇身上特有的那股草木香味儿,闻着就让人想睡觉。
沄洇坐在我身旁,轻轻地说,“你的伤口,一定很疼。都怨我。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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