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祁寒做饭的手艺并不算太好,起码在黎南珍那张基本什么好的都尝过的嘴里不算。
但粥与菜端上桌,黎南珍紧张了半天又开心了半天的脸突然绷不住了。
她望着祁寒突然傻笑起来,祁寒盯着她看了一会:“笑什么?不想笑就别笑。”
笑比哭还难看。
“我就要笑。”黎南珍顶了他一句,低头去盛粥,太烫了,盖子掀开蒸汽扑面而来,等蒸汽散去眼泪已顺着下巴滚落,“太烫了!下次不要用砂锅了。”
祁寒看她红着眼睛躲开了视线,伸手拿起她面前才盛了一勺的碗:“嗯,好。”
面前被放了半碗粥,黎南珍头低着,余光只能看到只骨节分明的手。
抬头,祁寒若无其事地自己吃着饭,黎南珍看了眼粥,没事找事:“干嘛,喝粥很长胖的!”
这粥恐怕会越喝越多。
借着蒸汽的遮掩,眼泪都痛痛快快地滚到了粥里,从出生那一刻便缠在身上的镣铐突然解开了,她却停在原地不敢走动,唯恐挪动脚步,就会发现身上仍旧重逾千金,那些关于逃脱、解绑的一切,不过是海市蜃楼黄粱一梦,会随着眼前的蒸汽散开。
习得性无助。赛利格曼起初把狗关在笼子里,铃声一响就给予它电击,狗在笼子里冲撞挣扎仍旧无处可逃。多次实验后,铃声响起,在给电击前先把笼打开,此时狗不但不逃而且不等电击出现就先倒在地开始呻吟和颤抖,等待绝望与痛苦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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