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阳的某一天晚上,祁盛将脸埋在余好温热的颈窝里,闷声闷气地问她:“余好,这么久了,为什么你肚子一直没动静?”
这是祁盛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关于怀孕的这件事。
他的手按在余好小腹上,在上面轻轻地打着圈抚摸。余好眼都没抬,说:“你戴了套。”
“有时候没戴。”
“没戴的时候我吃了药。”她也不隐瞒,平静地陈述。
“我在网上看到做了措施以后,怀孕的几率只是会降低,并不能百分百的保证不会怀孕。如果你怀……”
说话之间,热气全部喷洒在余好脖子处,夜色越深,她疲困得睁不开眼,不耐烦地打断祁盛:“你放心,我不会怀孕的。”
男人的全部话语被堵在喉咙里,他把手抽开,平躺在床上,看着黑黑的天花板,再也发不出一个音节出来。
不过这一晚祁盛说的那句话倒是给余好提了个醒,她只要一想到万一有一天,她肚子里怀着祁盛的孩子,身体瞬间变得冰冷又僵硬,再多想那么一秒,就会弯腰呕吐出来。
他那么无耻恶心、阴暗卑劣,装作慷慨大方的样子,时不时的施舍给她一点甜头,就以为她能够忘记一切的伤痛与怨恨,摒除掉全部的恩怨与过失,没有嫌隙的与他待在一起?
做梦呢。
余好冷笑一声,在心里讽刺地想,恐怕这辈子,她就算是死,也不会怀上祁盛的孩子吧。如果实在幸运,以后能够彻底切断他们之间这种肮脏不耻的关系,从此以后她都不会再跟姓祁的任何人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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