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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媛用帕子擦了擦鬓间细汗,摸了摸耳垂,
“霜芜,我有个耳坠子掉了。你回去外祖母那边看看,是否落在那里。”
她身后的霜芜吃了一惊,看向顾青媛空荡荡的一只耳垂,随后转身而去。
姑娘家的贴身之物,若是丢了,被有心人捡去,还回来还好,若是不还回来,那可就是跳到黄河都说不清。
顾青媛还未走进假山洞,就被一只手拽了进去,紧紧地抱住。
“你怎么来这里了?还是做侍卫?”
明明两人不该在此处见面,可顾青媛这会快要被汹涌的浪潮淹没了,竟感觉很高兴。
“不来这里,怎么和你见面?”裴谨廷撩开她垂下的发丝,声音有些低沉。
顾青媛眼底像雨雾一般迷蒙,听到他的话,不知不觉间变成了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襟。
裴谨廷垂眸看了眼被揪得敞开的衣襟,喉头微动,眸色深重。
“要不要我?”
他问。
顾青媛这两日全凭着自身的毅力,再加上泡冷水硬扛过来的。
林风说那纾解的药性寒,若是吃多了会加重宫寒。
她的宫寒已然很严重,若是再吃那药,将来能否治好都未可知。
每一个夜色降临,她都觉得自己会熬不过去。
顾青媛不说话,只是将脸颊贴向他赤果着的胸膛,汲取凉意。
“嗯?”裴谨廷压着嗓子,贴在她耳旁,偏要她应声。
她偏过头去,压抑着,忍耐着,红唇微动。
声音很低,但裴谨廷还是听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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