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制止了阮息要继续吹的动作,“可以了,不要吹了。”
吹风机的声音停了,阮息的声音响起来,“哥哥为什么不喜欢听呢?”
阮镇跳上床,把叠好的被子搞得一团乱,他呈大字瘫在床上,看起来极为享受,阮镇闭着眼回答:“津九讲话捏着嗓子,柔则柔矣,就是娘兮兮,听得人心里发毛。还是阿息的声音好听,有磁性。”
身边的床陷了下去,是阮息爬上来了,阮息躺在他旁边,闷闷地笑。
阮镇又有点不明白了,要说阮息既为津九说话,又会开心他胜过津九,阮息到底是不是津九,阮镇还真的一时看不明白。
戏精津九的派对如期举行,道上第一次这么大规模的活动,大量警车包围了这一片,防止发生火拼事件。
今天的津九穿得很独特,全场的西装革履,就他一个穿月白长袍的,看起来像个有些年代的阿飘。阮镇摸了摸下巴想,津九倒是狂妄,这么多的前辈在,还死戴着自己的死人面具不摘。
那些大佬隐隐地围着他,跟他寒暄,向他敬酒,津九只是矜持地举着自己的小破杯子,沾了沾唇,看起来傲慢又无礼。算了,毕竟人家是津九,无冕之王嘛,“王”不得特立独行一点怎么对得起自己的称号。
阮镇盯着津九的时间长了点,津九察觉了,他缓缓地走来,步子稳了不少,今天的阿飘看起来身形不那么缥缈了。
“阮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津九的声音里又笑意,仍然是那么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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