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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娴羽坐在一边听了一会儿才终于明白，原来这群人鱼生活在南边距离魔界很近的海底。

他们住的海很奇怪，跟周围的海不同，他们可以赶着那一片海离开，就像游牧民族赶着牛羊游牧一样。

【还真奇特，竟然可以赶着海水走。】

【对啊，这个世界是很神奇的，可以赶着海走，还有陆地能乱跑呢。】

宁娴羽皱眉：【什么陆地还能乱跑啊？】

海水能流动能赶着走，她可以理解为这片海水被什么结界包裹住了，所以能在人鱼的指挥下移动。

可陆地要怎么移动？

小梦觉得她真是傻：【能移动的陆地不就是你吗，虽然你现在的身体只有这么一点，但其实你的身体可以无限延展，能变成一大片陆地，还能移动。】

宁娴羽听得呆住了：【……】

小梦笑着问：【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是不是很光荣？】

宁娴羽不这么认为：【我觉得自己像个物件。】

有啥好光荣的？

小梦安慰道：【别难过，我没说你是个物件，你有神智有灵魂，是一个很宝贵的生命。】

宁娴羽觉得系统说话好听了很多：【小梦不错啊，现在都会说人话了，有前途。】

【是吧，我也觉得在学习人类虚伪这一点上，我学的很快。】

小梦得意洋洋，觉得自己进步这么快，升级成为正式系统指日可待。

宁娴羽黑了脸，干脆不搭理她了。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句好听话都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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