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昼仍在昏睡,晏照夜拧了新的帕子换上,他坐在床头守着,想到自己刚才不合时宜的举动,仿佛丢了三魂七魄,这大概就叫“关心则乱”。
床上的人两颊泛红,睡梦中眉头紧锁,睡得不安稳,她太难受了。一会儿像棉被捂在身上,一会儿又像睡在冰窟里。
燥热与寒冷交织,想睁眼睁不开,脑袋太昏了,她能感受到有人为她拭汗,却不知那人是谁。
群风呼啸,万物萧然,山河天地唯有一女子而已。
竹心同郎中匆忙赶进府中,片刻不停,两人进了屋,带来一身寒气。
“郎中,快瞧瞧,病人在床上。”
晏照夜自觉为郎中让位,好让郎中坐着把脉。
脉象略微紊乱,拿掉额上的枕巾,一片滚烫,应当是热病无疑了。
郎中:“她可受了风寒?”
晏照夜道:“白日里淋了些雨,又吹了风。”
“这就对了,是风寒所致的热病,不打紧,喝两幅药即可。”
送走郎中,晏照夜又坐回去,他仔细地端详着李知昼,她比平日多了些病气,眉宇间有些病美人的意味。活泼成了沉静,灵动成了忧郁。
她的唇薄而明显,晏照夜还记得李绮曾说过薄唇的人最为薄情,那时李绮在暗讽他,他不在乎,此情此景,他莫名想到这句话。
你当真薄情吗,玉娘。
“水……喝水……”微弱的声音,不凑近听甚至听不清,晏照夜却立刻领会意图,倒了一杯水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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