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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怎么知道我身上没有印记的？”离戈调侃道。

姜缨听出他话里的戏谑，翻了个白眼，去了桌前，“你是轻水楼的人？”

离戈惊讶。

“收起你愚蠢的嘴脸。”姜缨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太师府与轻水楼做生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太师是朝廷的人，身边狗腿子不少，可高手，寥寥可数，再说了，杀人这种肮脏事，太师可不会脏自己的手，而且他生性多疑，我虽然不知道轻水楼是怎么入他眼的，但他既然选定一个，只要轻水楼没有被灭，他就不会换人。”

姜缨肆无忌惮打量离戈，“不过你，似乎与轻水楼以前那些杀手有些不一样。”

“既然你已经猜到我的身份了，那你决定如何处置我。”离戈不怕死，但他担心弟弟。

“你要是真的想杀我，昨晚你有无数次机会，但是你没有这么做，可想而知，你和轻水楼，和太师不是一类人。”

姜缨见他不说话，继续开口，“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不情愿，还要帮他们做事，但只要你为我所用，我可以帮你。”

“你自己都自顾不暇了。”离戈语气带着嘲讽。

“是吗？”姜缨反问，“你真觉得，我自顾不暇了？”

离戈忽然想起昨晚书信和人头，眼底的笃定开始迟疑。

“我不想知道你与太师，轻水楼之间那些破事，我说了，只要你在太师府这段时间为我所用，等我离开这里时，我允你一个条件，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再来找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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