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不到两分钟的通话,权越遥又去看堂姐权寒月的信息。
“你现在在哪里?”
权越遥发了个“?”。
权寒月语音回得很快,“你哥刚给我打电话,就差让我穿上衣服打飞的去隔壁市敲你家门,看看别是出了什么意外。”
她这个堂姐自幼嘴巴毒,这大概还是她刻意平复之后的说辞。天不怕地不怕的权寒月似乎一直都有点怵权晨骁,从小到大连带着对权越遥也客客气气。
“你是不是睡着了?我就知道,你都多大了,你哥怎么还把你当宝贝捧着怕摔了。”她深吸一口气,似乎是抓了抓头发,幽幽道:“情人节刚过,我还在享受烈焰的余烬,就被人从床上叫起来……”
权越遥:这是我能听的吗?
日子过得不急不缓。随着本季度最大项目结项,一季度的玩命加班也暂告一段落。开完总结例会,大家都松懈下来,摊在黑皮椅子上,讨论着今晚庆功联谊的事。
权越遥合上白板笔的笔帽,示意一边负责会议记录的实习生关掉设备。
小姑娘初出茅庐,但是能力很强。打印机嗡嗡运作,她把略微发烫的逐字稿夹上回形针,小跑过来给她过目。
权越遥接过来简单扫了几眼,专有词没出错,表述也很准确,就拔出钢笔,在文件末尾签上了落款。
按理说主持例会和签字本不该由她做,不过一把手乐意提前放权给她,她也用得心安理得。
实习生徐路看着这位组里风头正盛的二把手一路铁钩银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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