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娘明白这笑的含义,是一个男人流连在一个女人身上的渴.望。他也渴.望呢,却装得人模狗样。她得意地嗤之以鼻,“谁管你吃不吃,饿死了大不了就刻个牌子,与你爹摆在一处,你们父子俩做个伴。”
席泠越发背靠得实,朝院门望一望,笑叹,“看来这回是真生气了,明晓得我最不愿与席慕白一处,竟还要将我们的牌位搁在一起。”
他睐一睐狡黠的目,“这回又是为什么生气?我思前想后,并没有哪里对你不住啊。或许有我未察觉的不周到的地方,你说出来,我改就是了。”
一片斜阳压在他胸怀,箫娘觉得甚是宽广,满是浮沉的沉默的慾念。院中细细的安静,初蝉晌午新起,暮晚又垂下去。时间过于慢逝,比门前的溪还流得慢。
她在如此缓慢的时间里,总算寻到个妥当的借口,“没有,是天气见热,有些发闷,你晓得,我最怕热的嚜。”
席泠扫尽了玩笑的神色,温柔望过来,“回头我使人衙门送些冰来搁在屋里,买张光.滑的好簟,不割伤皮肤。”
关于她的需求,他总是十分正经的尽心尽力,除了另一种秘密的渴.求。箫娘叫他几句务实的关心说得再生不起气,心里已原谅了他,“回屋去歇息嚜,外头忙一日,站在这里,衣裳也没换,不乏呀?”
眼珠一乜,风.情流转,带着点凄艳的余怨。席泠虽不曾经历过女人,但他日日在秦淮河来来往往,见过太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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