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靠在他的肩膀上,舞曲缓慢,环境适宜,她的神经终于渐渐放松,差点就要叹出一口气。
纪湛东敛眉看着她,嘴角依旧挑着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外面到底有什么,就出去这么几分钟,你竟然能累成这样?”
霍希音换了一个侧脸靠着他的肩膀。
他闷闷地笑,脚步越发的慢,声音贴着她的耳朵传过来,既轻且低:“累的话,我们马上就走,嗯?”
“纪湛东,”霍希音突然开口,声音比纪湛东的还要低,“大后天我要去一趟L市。”
“嗯,好。”他低下头,什么都没问,只是吻了吻她的头发,“我陪你去。”
第 五 章
五、
霍希音去L市的那天,阳光依旧明媚得没心没肺。
车子直接到达郊外的墓地。山上太安静,即使阳光普照,霍希音依旧觉得寒冷。她抱着一大束马蹄莲上山,连脚步都刻意放轻。
她最终在一座墓碑前停下,站定。那座墓碑上面有一行最醒目清晰的刻字:霍长清之妻张彤之墓。
而这座墓碑的左边,便是她的父亲霍长清的长眠之所。
霍希音常常想,母亲那样忍耐了二十多年,到底是值不值得。假如她是母亲,她绝不会那样委曲求全。
她的母亲争了一辈子,除了一个正妻的位置,以及死后这个并排而立的墓碑,大概什么都不曾得到。
和霍长清那样的人玉石俱焚,实在是对自己生命的挥霍。
在霍希音的右手手心里,有一条已经淡到几乎看不见的疤痕。那是霍希音在十岁那年,失手打碎了一套骨瓷茶具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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