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意思是,若姑娘想家了,随时可以翻出来看看,若是怕触景伤情,便妥善封存在厢房。”
江音晚眸底涟漪浅浅,怔然许久,才柔柔笑了一笑:“公公代我谢过殿下。”
李穆躬身应喏,心里想的却是,殿下可不愿意听江姑娘的“谢”字。
江音晚起身走到厢房,命人打开了箱子,大略扫了一眼,并未仔细清点,只先找出了母亲留下的几样遗物。
母亲留给她的东西并不多,有一块纯白无瑕的羊脂玉,一串小叶紫檀的佛珠,并一些钗环首饰,而最意义可贵的,是母亲早年同父亲往来的书信。
江音晚一一妥帖收入匣子,让丹若收于寝屋床头的金丝楠木柜中。
又将一些过于久远的物件,譬如儿时的布偶之类所在的箱子锁起。
她看着剩下的箱子,有书本纸砚,有钗环衣裙,亦有一些画卷。她稍稍出了会儿神,待李穆小心问她“姑娘,是否有何不妥?”才恍然回神,浅笑道:“无事。”
她命黛萦将尚可用的脂粉首饰和衣裙收拾出来,便回了寝屋。
*
裴策为探查定北侯府冤案内情,以及柳昭容柳簪月前世所为,这段时日愈发忙碌。然而矫诏和王益珉之事一时未能理出头绪,只能先顺着柳昭容的线查下去。
柳簪月入宫以来,同江淑妃关系淡淡,并无过节,甚至曾在江淑妃积郁成疾时说过一番助她想开的话。而同江音晚、同裴策都无甚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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