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拇指一搓牌面,潇洒地往桌上一丢,同时另一手似乎在桌下轻轻一震,面前一溜牌就“啪”地推牌了。
简铭爵惊呼:“哎呀,万字‘一气贯通’,清一色这在规矩里是二十四番!”
麦允良见缝插针地殷勤为几位斟茶,眼带真诚讨好之意,对严小刀说:“在我们那里,这是四万港币的大手牌了严先生!您还是自摸。”
严小刀咧开嘴笑出一口俊朗白牙,笑模笑样望着游灏东,刀爷好歹比你年长两岁,吃的饭走的路都比你多。你游公子十五六岁那年纪还在学校里念书的时候,刀爷就出来混社会了。我书念的不好,肚里没什么墨水,牌还是很会摸的!
而且,严小刀不怕开赌局。为什么?因为他永远还有后招:打。万一赌不赢再来硬的。
游灏东明白自己还是轻敌了。
如果只摸一局,严小刀已经赢了。
然而他们上桌前讲好的,一局偶然性大,要摸一圈,从麦允良上庄打到简铭爵下庄,看谁一圈下来计分最高。
歪在轮椅上的渡边仰山,垮塌的眼皮下已无生气,只存恨意,这时钱都不想要了,孤注一掷,是真心想要亲手掐死凌河!他就算能挺过心脏病复发,渡边家族几十年的名望、声誉,一夜之间全毁在凌河手里,明天早上丑事就会传遍两岸三地和东南亚,成为富豪圈内冷嘲热讽的笑料谈资。当然,他是绝不承认那些其实是毁在他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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