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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芳菲毫不犹豫的迎了上去。

血瞬间便溅了出来。

她的脸色瞬间一白，随后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一般。

云芳菲的脸上也喷上了些血，可一向注重容貌的她却像是毫无所觉一般。

“我终于，终于可以不在乎你了……”她迷恋的伸手，想去摸楚林华的脸，却被楚林华躲了过去。

云芳菲有些伤心的闭了闭眼睛，咳出了一口血道：“林华哥哥……你会……原谅芳菲吗？”

楚林华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云芳菲面上露出一丝委屈：“可小时候你说过的，不管芳菲做了什么错事，你都会原谅芳菲的……”

“我自始至终，只把你当妹妹。”楚林华看着云芳菲，一字一顿的道。

所以即便云芳菲是他的正妻，他也从未和她有过任何亲密的举动。

虽然他后宫中也有数人，可他碰过的，自始至终，只有他心中的那一个人而已，所以除了舒贵妃之外，再无他人孕育子嗣。

“林华哥哥……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云芳菲又吐了一口血，最终还是不甘的，慢慢倒了下去。

竹影默默的站了出来，试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太上皇，芳太后……已经去了。”竹影躬身道。

“安葬了吧。”楚林华叹了口气道。

“依旧按照太后的遗尊，这是寡人能给这个自小一起长大的妹妹，最后的体面了。”

人死了，他替舒儿报仇了。

可这中间，他又有多无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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