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事么?”
陈玉儿接过玉簪,左看右看也不认识,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又想不起来。四喜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道:“前、前日得了些赏赐……碰巧看见这支簪子,便买了来,小姐、小姐以前……以前……”四喜羞得说不下去,只臊红了脸垂着头傻站着,看去就像只偷吃蜂蜜被抓了现行的憨熊一般;那陈玉儿这时也想起来未出阁时曾经心心念念想着的这只金玉珠宝花簪,知这物事价钱不低,也不知四喜为了买这簪子付出多少辛苦,当即感动得落下泪来,直把四喜骇得更加手足无措,幽幽地道:“唉……四喜哥,若你真是我的亲生哥哥,便不知有多好……”
四喜听了,心头暖洋洋的,只知嘿嘿傻笑,连陈玉儿走得老远了,还在那一脸痴呆相的笑着,将路过的家人吓了个半死,连早先姑爷做那事惹来的不快也荡然无存了。
“三分利?他怎么不去抢算了?多少人在这条线上谋生,他一人便要三分利,让别人喝西北风去?呵呵,我倒要好奇,没了他张屠夫,别人是不是都要吃带毛猪?”
正房客厅内,或站或坐十几人,柳晋坐在上首,端着杯茶,俊美面庞上仍挂着温和的笑容,只是语气却如寒冰般刺人。卫夫与季啸一左一右坐他身侧,前者脸上挂着三分冷笑七分讽刺,后者那张与柳晋难分高下的出众面貌则眼观鼻鼻观心如老僧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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