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东耀正在经历着乐极生悲的惨痛折磨,若不是他身为候府世子又兼之迟聿地下王国的一方首领,也算个人物,这会儿脸上已经又哭又笑了。
迟聿手底下自然不会有废人,祁东耀掌控情绪的本事还是有的,内心再怎么翻江倒海,脸上的神色起伏也控制在了一个合理的度。
没有引起心大的言一色的怀疑。
其实说言一色心大还是委婉了,她这一路走来确实太佛了,尤其是在恢复全部内力后,愈不在乎自身周围的风吹草动,不管是针对别人的还是针对她自己的,除非有危险逼迫到近前,她才乐意脑子想一想,手脚动一动。
当然,她敢如此随性而为,也是她有资本。
佛系过活这种事,在笃定自己不会陷入任何危险的前提下,可以说是个性,但没那个保全自己的本事还不警惕或明或暗的危险,那就是愚蠢了。
言一色自然是前者。
虽说宁王府的背景的确让她到有种走夜路掉坑里想骂娘的感觉,但起伏的情绪来的快去的更快,最多惊讶腹诽一番,也就过去了。
言一色抬手抚额,静止一瞬,思考:人生果然处处是惊喜。
她再抬脸时,神色已平静如常。
她没管祁东耀为什么安静不说话了,只当他是惊讶于她和宁王府表少爷有密切的关系,一时回不过神来,又或者……他知道表少爷就是言语,顺道猜出了她的身份。
言一色并不在乎,祁东耀是前者还是后者或是别的,她既然敢透露自己和言语的关系,就表示她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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