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张纸条都来自同一个人,我侧身看他,他立马避开目光,但微微发红的脸侧和耳根无法掩饰。
哈。
我和他没什么特别交集吧,他这是在干嘛。
太意外了。
我不太想理会他的求偶纸条,揉作一团往桌洞里塞。
他没再递纸条给我。
只是上课老盯我,我想起高一那些事,我更烦扰他的目光了。
讲真的,我不喜欢张泽祺。
高一那会儿,他最常出现在一堆混子中间,说是领头羊应该不为过。
他的口碑常是两极分化的。男生们夸他讲义气,好兄弟;女生听了他要么蹙眉要么冷哼。
那时我只是旁观者,不太明白女生对他的不喜。
直到有一晚,课代表需要全班环着走,督促晚读。
我总觉得在班里四处晃是一件既蠢又不讨喜的事,本身已经很尴尬了,况且每次经过他时总难以忽视他直白的凝视。
我很受烦扰,终于忍不住问他看我干嘛?甚至带了点哭腔。他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继续凝视着我,说:“看看而已。”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我对恶意非常敏感,看到任何带有恶意倾向的表情或目光,内心便会警铃大作。
我不知道怎么去和身边人描述这种处境,倾听者让我别想太多。我一下子把惊慌与难堪咽下去,不再开口。
我时常还是能感到他不善的目光,每一次那束目光刺过来,就像是有无数根小针扎进肉里,拔倒刺一样尖锐的痛。
“你到底想干嘛?”我终于说出这句憋了一年的话,却是在这样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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